人物:徐作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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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618—1654 【介紹】: 明末清初河南商丘人,字朝宗。侯恂子。少時為復(fù)社、幾社諸名士所推重,與方以智、冒襄、陳貞慧號四公子。南明弘光時,以不受阮大鋮籠絡(luò),險遭迫害,夜走依總兵官高杰,又曾入史可法幕。入清,應(yīng)順治八年鄉(xiāng)試,中副榜。文章富才氣,與魏禧、汪琬號清初三家。有《壯悔堂文集》、《四憶堂詩集》。
晚晴簃詩匯·卷一十二
侯方域,字朝宗,商丘人。副貢。有《四憶堂詩集》。
清詩別裁集
字朝宗,河南商丘人。有《壯悔堂集》?!鸪谝怨盼镍Q,詩特其寄興,識者比之皇甫持正、李習之、蘇明允,最為愜當。
詞學圖錄
侯方域(1618-1654) 字朝宗。河南商丘人。散文家,與魏禧、汪琬齊名。明戶部尚書侯恂之子,祖父及父輩皆東林黨人,均因反對宦官專權(quán)被黜。復(fù)社成員,文章風采,著名于時,與冒襄、陳貞慧、方以智,合稱明季四公子。入清參加科舉,應(yīng)河南鄉(xiāng)試為副貢生??咨腥巫短一ㄉ取穭”緦懞罘接蚺c李香君事。有《壯悔堂文集》、《四憶堂詩集)。
四憶堂詩集·序
侯子刻《四憶堂詩》成,賈子敘曰:嗚呼!詩之存亡,豈不以人哉!《》曰:「修辭立其誠?!拐\者性情,辭者體要。吾聞古圣賢之徒,誠發(fā)為辭而詩命焉,非知道莫或幾也?!?a target='_blank'>尚書》以樂合詩,以教胄子,以和神人??资蠑嘧陨獭⒅?,定篇三百,疏宕者風,莊嚴者雅,奧質(zhì)者頌,盡辭之變矣,非是則無辭也。端木賜傳、卜商小序,傳也、序也,非作也??资贤龆娡?。漢魏六朝,作者間出。然求其旨,歸于四詩者鮮矣。千馀載,而唐始有杜甫。杜甫者,非唐三百年一人也,孔氏刪詩后一人也。同峕,當在端木、卜商之上。舊論謂山東李白與甫齊名,然白以氣韻雄,未為知道;甫獨能極眾昡曜,折以法度。披其全文,「《小雅》譏小己之得失,其流及上」,庶幾近之。杜甫亡而詩又亡。其后七百年,明有李夢陽、何景明登其堂,正始在焉,今流俗之議之者以為優(yōu)孟衣冠。夫世有金谷瑤室、居然天府,即明珰琇瑩間未充斥,非探其層復(fù)者固未易知也,亦泱泱乎大觀矣。彼刻意清堊,雖露臺猶不獲與未央宮等,而況塕然起于窮巷庶人之風乎?嗚乎!慶歷以還,言詩者眾矣,其與二公之得失為何如也?二公亡后又百馀年,而有余友侯子,殫心討論垂二十年,避難歸里,始釐定詩章,一言之不類于道者皆去之。侯子曰:「杜甫者,非唐三百年一人也,孔氏刪詩以后,源流在此也。」今夫世之尊杜甫者,非知杜甫也,耳治也。若侯子者,可謂知杜甫矣,可謂知道矣!先是,洛陽有相國王公鐸,又稍前則侯子仲父、大司成公恪,其詩頗與甫合。然集大成者,其侯子乎!武威賈開宗記。
四憶堂詩集·序
漆園氏稱:「?牛大若垂天之云,而不能搏鼠;蜩與鸴鳩翱翔蓬蒿之間,而不能摶扶搖而上九萬里?!刮锔饔衅浞?,信哉!孔子刪詩,有雅,有頌,有風。雅、頌之言,欲大而普「?牛若垂天之云」之類也;風之言,欲幽而悉「蜩與鸴鳩翱翔蓬蒿之間」之類也。漢魏而下,唐三百年,如杜甫諸人,有時應(yīng)制郊廟及名山大川、邊塞之什,與夫贈送將相、有關(guān)治亂之作,則其言大而普;有時丘壑花月、飲酒紀離之吟,則幽而悉:致相兼也。晚唐、宋元數(shù)百年,號為作者,鄙而不能大也,纖而不能幽也,而詩亡矣。明三百年,劉基、高啟諸人而后,蔚興于李夢陽、何景明。今觀景明之詩,沉郁頓挫,遜夢陽固也;其與夢陽論詩諸書,氣象之后,益以清新逸俊。故夢陽之詩全體杜甫者,景明之力也。其后太倉、歷下諸子,猶能守其宗風。浸淫以降,失其義類。尋常宴集,動引國事;閨中禪房,雜綴風塵充其類。至于有雅頌而無風,相沿數(shù)十年,而不足厭服天下騷人墨士之心。公安、景陵輩起而詆之,遂盡變其調(diào),而不自知其入于輕俗寒瘦之僻充其類,又至于有風而無雅頌。故夢陽而后,全體杜甫者,戛戛乎其難之!予友侯子,以詩名者二十年。先后著作,凡歷數(shù)變,要皆慎而求焉,以杜甫為宗。犖受而讀,所謂明之夢陽,庶幾近之,其必傳無疑也。世之學詩者誦法太倉、歷下,則有侯子應(yīng)制郊廟及名山大川、邊塞之什,贈送將相、有關(guān)治亂之作,所謂大而普者也;即不能遽反公安、景陵之說,則有侯子丘壑花月、飲酒紀離之吟,所謂幽而悉者也。非獨有關(guān)于世道之絕續(xù),亦將使海內(nèi)學詩者知所法也。同里社弟宋犖撰。
四憶堂詩集·序
先司馬公與侯司徒公相善,以故兩家子姓咸若昆弟也。司馬公長于司徒公八歲,今朝宗乃長于余八歲,其莫逆一如兩公。朝宗蚤以文章風雅擅宇宙大名,余時尚孩童,嬉戲輒聞,而震驚之。司馬公亦數(shù)數(shù)言:「侯公子軼塵超影,小子可不勖諸!」甲申,朝宗罹皖江黨人之獄,避司馬公邸中,始與余定交。慷慨悲歌,醉后留一詩為別,今集中《別練三》者是也。余每恨當時不知詩,雖幸與朝宗交,聞其論當世大略,而未得究風雅之指歸。一念及,怏怏者久之。未幾,遭天下改革,聚散不常,與朝宗遂相失。又數(shù)歲,復(fù)遇之于禾水。朝宗是峕較潘岳《秋興》之年不過加其三,而乃鬢有二毛。余更七尺,潦倒無以謝故人。嗚乎!不有吟詠,何以陶寫?昔人之賦五噫、四愁者,未知視吾兩人遭際何如也。邸次中時時論詩,謬為朝宗許可,乃出其全集,俾余訂之。余竊謂詩人固無不學,即其才亦大約左右追隨之間,未有全相倍屣者;惟是識之所至,不可復(fù)強,則分優(yōu)劣耳。少陵之空其群輩者,有獨識也。余之服膺四憶堂以此。至于源流正變,則賈、宋二子論之詳矣,茲不贅也。社弟練貞吉記。
四憶堂詩集·序
人生每多不見古人之恨,如梁孝王者不得與之同時,亦一恨也。
假令生當其時,與梁園賓客倡和,必有可觀。
曩者萬年少相訂為中州之游,吊梁王舊址,憑眺嵩岳,觀二室之奇介。
余于侯氏之族,謂此中有長華、朝宗,賦詩宴客,不減梁園,余竊心動。
嗣后蔣黃門楚珍、周文學勒卣相繼往游,歸述梁園人物之盛,如霖蒼、讓伯、赤社、孝先、靜子、恭士其選也,而首推服者,則稱道朝宗勿絕云。
余甲戌交朝宗,讀其文,景慕其為人。
壬午之秋,把臂白門,意氣浩落,才鋒四起,以為一代文人倜儻非常之槩固宜如斯也。
壬辰冬,朝宗渡江,而南訪孝先于禾城,復(fù)與余遇,極論當世治亂、古今成敗之故,曉暢精詳,皆素所諳練,與耳食者異。
及言故人往事,感嘆悲泣,然后嘆其賦性淵篤、用意深切,不可徒以文人目之,而余向乃知吾友不盡也。
朝宗齒方壯,才名早著,亦已二十年矣。
以其作史之才,開館援筆,可備文獻。
顧其學乃時時見于他說,何也?
儒者多不知前代故實,與夫黨戶源流、仕宦邪正及將相功罪、邊疆虛實、大小寇亂所繇起。
朝宗侍司徒公宦游,身歷兵農(nóng)之務(wù),故言之洞悉,若指諸掌。
余嘗于其所作傳記中竊睹之,以稱良史何愧焉?
若其緣情賦景,即事造端,著為風雅之辭,體則各備,動法古人。
憫亂似少陵,詠史似義山,懷古似用晦。
出其憑吊之篇,與《秦州》《馬嵬》《驪山》《金陵》比而較之,未知孰勝。
一唱三嘆之間,有變而不失其正者。
語余曰:「是刻也,編年而成,凡若干卷。
編年者,以驗學之日進,亦以考時之代更也。
二十年內(nèi),兵寇流離,奔竄瑣尾,而刻陰窮晷,著作不輟。
其所目擊心愴、人物之存亡,不知凡幾矣。
」是以朝宗之敘余也,感念陳、夏皆已零落,余又安能已于讓伯、霖蒼西州之痛哉!
吾兩人雖老壯不同,然靈光之存,有同感矣。
云間盟社弟彭賓題于吳興蕭寺。
(錄入:天印山人周沛)

人物簡介

閨秀詞鈔·卷八
字淑媛,如皋人,諸生鄒恭士室。
有《紅馀集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