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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:桑哥

相關(guān)人物:共 18 位。
共 7 首
夢中作四首 其四 宋末元初 · 林景熙
七言絕句
珠鳧玉雁又成埃,斑竹臨江首重回。
猶憶年時寒食祭,天家一騎捧香來。
遂昌雜錄:當發(fā)陵時,林景熙故為丐者,背竹籮【竹籮 「籮」原作「籬」,據(jù)遂昌雜錄改?!?,挾竹夾,遇物夾投籮中。潛鑄金牌系腰間,賄西僧求得高孝兩陵骨,貯兩函,葬東嘉。故夢中作詩有「雙匣親傳竺國經(jīng)」之句。 徐沁金華游錄注云:楊璉真伽發(fā)陵事,諸書紀載歲月不同。按元史:世祖至元二十一年九月丙申,以江南總攝楊璉真伽發(fā)宋陵冢所收金銀寶器,修天衣寺。又按宋文憲書穆陵遺骼事及丘文莊續(xù)資治通鑒皆云:至元二十一年甲申,僧嗣占、妙高上言,欲毀宋會稽諸陵,江南總統(tǒng)楊璉真伽與丞相桑哥表里為奸,明年乙酉正月,奏請如三僧言。蓋其謀始于甲申,而成于乙酉,與周草窗密癸辛雜識年月正同。是時會稽唐玉潛玨、永嘉林景熙德陽、鄭宗仁樸翁與皋羽咸主王監(jiān)簿家,協(xié)謀收掩陵骨,故別玉潛作冬青樹引以紀其事。而景熙答皋羽詩亦有「夜夢繞句越,落日冬青枝」,豈非諸公共事之明證乎?彭山季本以皋羽引中有「白衣種年星在尾」之句,謂與羅云溪有開唐義士傳歲次戊寅之說相合。善乎彭瑋解之曰:「星在尾者,寅月也,此即乙酉正月耳?!?宋詩紀事云:六陵遺骨,癸辛雜識、輟耕錄俱云葬蘭亭。若云高孝兩陵林攜葬東嘉,則詩中所云「水到蘭亭轉(zhuǎn)嗚咽,不知真帖落誰家」,又何謂耶?當以周草窗、陶南村所紀為是,而景熙則共事之人也。夢中詩系唐玉潛作,云景熙作者非。 案:夢中詩明言雙匣,自系指高孝兩骨。當時棄骨草莽,玉潛托諸少年于倉皇急遽中,只求收得遺骸,豈能于諸陵之骨全無遺漏?更何能辨別分明?德旸自偽為丐者,又潛用金牌賄求,故能得二陵之骨,其馀亦不能盡得,可知其事之難。若疑「水到蘭亭」句為無謂,則林所收者自瘞東嘉,唐所收者自瘞蘭亭,事后必相聞,知夢中作詩先及高孝二陵骨次及諸陵骨,不相妨也。若夢中詩為唐作,則雙匣又何謂乎?鄭先于陶說,較可信,南宋書亦詳林事,此詩自當屬林。
夢中作 宋末元初 · 林景熙
珠亡忽震蛟龍睡,軒弊寧忘犬馬情。
親拾寒瓊出幽草,四山風雨鬼神驚。
一抔自筑珠丘土,雙匣親傳竺國經(jīng)。
獨有春風知此意,年年杜宇哭冬青。
昭陵玉匣走天涯,金粟堆寒起暮鴉。
水到蘭亭轉(zhuǎn)嗚咽,不知真帖落誰家。
珠鳧玉雁又成埃,斑竹臨江首重回。
猶憶年時寒食節(jié),天家一騎奉香來。
遂昌雜錄:當發(fā)陵時,林景熙故為丐者,背竹籮【竹籮 「籮」原作「籬」,據(jù)遂昌雜錄改?!?,挾竹夾,遇物夾投籮中。潛鑄金牌系腰間,賄西僧求得高孝兩陵骨,貯兩函,葬東嘉。故夢中作詩有「雙匣親傳竺國經(jīng)」之句。 徐沁金華游錄注云:楊璉真伽發(fā)陵事,諸書紀載歲月不同。按元史:世祖至元二十一年九月丙申,以江南總攝楊璉真伽發(fā)宋陵冢所收金銀寶器,修天衣寺。又按宋文憲書穆陵遺骼事及丘文莊續(xù)資治通鑒皆云:至元二十一年甲申,僧嗣占、妙高上言,欲毀宋會稽諸陵,江南總統(tǒng)楊璉真伽與丞相桑哥表里為奸,明年乙酉正月,奏請如三僧言。蓋其謀始于甲申,而成于乙酉,與周草窗密癸辛雜識年月正同。是時會稽唐玉潛玨、永嘉林景熙德陽、鄭宗仁樸翁與皋羽咸主王監(jiān)簿家,協(xié)謀收掩陵骨,故別玉潛作冬青樹引以紀其事。而景熙答皋羽詩亦有「夜夢繞句越,落日冬青枝」,豈非諸公共事之明證乎?彭山季本以皋羽引中有「白衣種年星在尾」之句,謂與羅云溪有開唐義士傳歲次戊寅之說相合。善乎彭瑋解之曰:「星在尾者,寅月也,此即乙酉正月耳。」 宋詩紀事云:六陵遺骨,癸辛雜識、輟耕錄俱云葬蘭亭。若云高孝兩陵林攜葬東嘉,則詩中所云「水到蘭亭轉(zhuǎn)嗚咽,不知真帖落誰家」,又何謂耶?當以周草窗、陶南村所紀為是,而景熙則共事之人也。夢中詩系唐玉潛作,云景熙作者非。 案:夢中詩明言雙匣,自系指高孝兩骨。當時棄骨草莽,玉潛托諸少年于倉皇急遽中,只求收得遺骸,豈能于諸陵之骨全無遺漏?更何能辨別分明?德旸自偽為丐者,又潛用金牌賄求,故能得二陵之骨,其馀亦不能盡得,可知其事之難。若疑「水到蘭亭」句為無謂,則林所收者自瘞東嘉,唐所收者自瘞蘭亭,事后必相聞,知夢中作詩先及高孝二陵骨次及諸陵骨,不相妨也。若夢中詩為唐作,則雙匣又何謂乎?鄭先于陶說,較可信,南宋書亦詳林事,此詩自當屬林。
⑴ 一抔自筑珠丘土 遂昌雜錄作「一抔未筑珠宮土」。
譏留夢炎詩 元 · 趙孟頫
七言絕句
狀元曾受宋家恩,國困臣強不盡言。
往事已非那可說,且將忠直報皇元。
楊載撰行狀:上問:「留尚書、葉右丞二人優(yōu)劣何如?」公對曰:「夢炎向與臣父同在宋朝,是時臣甫數(shù)歲,其或忠或佞,臣所不能知。今幸得與夢炎同事天朝,夢炎為人性重厚,篤于自信,思慮甚遠,善斷國事,有大臣之器。李所讀之書,即臣所讀之書,李所知所能,臣亦無不知無不能?!股显唬骸盖湟庳M以夢炎賢于李哉!夢炎在宋,狀元及第,位至丞相。賈似道懷讒誤國,罔上不道,夢炎徒依阿取容,曾無一言以悟主聽。李布衣士,乃能伏闕上書,請斬似道。是李賢于夢炎明矣。李論事厲聲色,盛氣凌人,若好己勝者,剛直太過,故多怨焉。卿以夢炎父執(zhí)友,不敢斥言其非。今朕既見卿之情,可為朕賦詩以譏刺夢炎。」公賦詩云云。上善卒章之意,嘆賞不已。 癸辛雜識:子昂入覲之初,上命作詩嘲留忠齋云云。留以此銜之終身云。 圭齋集:公進詩云云,上深善卒章之意。出見奉御撒里于幄殿側(cè),告之曰:「上論賈似道誤國之罪,責留夢炎不能言。今桑哥誤國甚于似道,我輩緘默,他日何以逭此責乎?」 風月堂雜識:帝雖異裔,亦知厭薄夢炎之為人。然孟頫之詩,實所以自嘲耳。
老書生,小書生,二書生壞了中書省。
不言不語張左丞,鋪眉扇眼董參政,也待學魏徵一般(讀「捧」)(讀「倩」)。
山居新語:桑哥丞相當國擅權(quán)之時,同僚張左丞、董參政者,二公皆以書生自稱,凡事有不便者,多沮之,桑哥欲去之而未能。是時,都省告狀攛箱,乃暗令人作一狀投之箱中,至午收狀,當日省掾須一一讀而分揀之。中有一狀,無人名事實,但云云。
磊落元始祖,英名出天然。
繼統(tǒng)一海內(nèi),彬彬任才賢。
偃武重斯文,生民皆息肩。
從容頗中道,暗合如有傳。
胡俗思改易,華風未能全。
文統(tǒng)與桑哥,相繼專威權(quán)。
茲誠損盛德,誅殛斷弗憐。
貽謀計亦疏,國運無百年。
岐陽王酷似其舅,事事直與古人偶。
君不見吳呂蒙,法立誅必兇門兇,一笠一釜將毋同。
又不見漢耿弇,疏勒飛泉鑿深險。
乘馬蹋地刑以牲,桑哥兒麻軍破膽。
臨陣踔厲馳風檣,遇大敵勇不可當。
家居蟬蛻憺無事,忘其親貴身為王。
雅歌投壺祭征虜,恂恂書生岳忠武。
兵權(quán)一釋學為儒,金華胡(翰。)(祖干。)吾所師。
將軍昔事南越周,矯如快體當清秋。
練軍三百敵十萬,數(shù)奇功少不得侯。
程駱覆車塞徐走,桂林傳火照石頭。
書生投筆農(nóng)輟耰,曾胡忠義勝智謀。
盡驅(qū)丁壯入行伍,陣前騎馬如騎牛。
鄉(xiāng)軍轉(zhuǎn)戰(zhàn)五千里,陳狗不吠江安流。
結(jié)連苗捻掣兵勢,齊魯騷動圣后憂。
勁兵良將不肯北,雞毛急檄來湘州。
長沙太守(丁寶楨。)膽如斗,獨攜一劍登華不。
將軍卷旗始一戰(zhàn),桑哥驚嘆勝帥愁。
從此湘軍冠河泲,睥睨陳宋欺潘劉。
天河洗兵又十載,卻來同作岷山游。
吾衰久矣髀生肉,丁公壯心老不休。
將軍復(fù)著貂兜鍪,腰下錦帶橫吳鉤。
秋日高高壁壘靜,涼風獵獵旌旗柔,憶昔斫陣禽生彪。
即今五嶺禾稻熟,誰見喋血爭壕溝,何況錦水人娭游。
文吏識字不挽弓,但怪天子爵賞優(yōu),賜閒湖邊月滿樓。
會當同汎湘水舟,一談一醉一拍浮,三叉磯下看鳧鷗。
⑴ 臺親王僧格林沁。僧格,桑歌譯音轉(zhuǎn)。
⑵ 陳國瑞、宋慶、潘鼎新、劉銘傳等。